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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小说:王妃狠心处罚婢女,之后却蒙被子偷哭,醒后却被王爷发现了

摘要小说:王妃狠心处罚婢女,之后却蒙被子偷哭,醒后却被王爷发现了 这是众人头一次听暖雁发作,面上不情不绪,却如山雨欲来,满是危险气息;话中不疾不徐,却字字如箭,尽是撼人...

小说:王妃狠心处罚婢女,之后却蒙被子偷哭,醒后却被王爷发现了

这是众人头一次听暖雁发作,面上不情不绪,却如山雨欲来,满是危险气息;话中不疾不徐,却字字如箭,尽是撼人心魄的震慑力。

又菱当即蜷缩脖子,垂埋着头。红笺也迅速爬起来跪下,身体几乎要匍伏到地上。其他三人也垂着头,不敢出声。

暖雁紧抿着唇,眼中带火的扫视着几人,愈发冷厉的道:“呵,倒是在自己院里闹上了,说!怎么回事?”

又菱咬牙噘着嘴,眼睛圆鼓鼓的斜瞪向一旁,赌气似的不出声。采菊和黛眉两个脑袋深深地埋着,还是不敢吱声。

红笺转眼偷觑了两圈,才带着三分委屈,七分气的说道:“回王妃,是又菱。奴婢见她去采那池子里的莲藕,好心跟她说不必如此麻烦,王府里有的是藕,可不知怎的,她就开始往奴婢身上丢泥巴。”

又菱立马激动的反驳:“你倒是会一股脑都栽给我!”

暖雁凶狠的目光朝又菱一瞪,她立马又缩回了脖子,降低声音,不服气道:“明明是她,说我乡野出来的丫头,专会去拾些残瓜烂菜,我只不过看着这池子里有好些荷梗,猜着底下定有不少莲藕,想……”

“好了!”暖雁打断她,训斥道:“就为这一句,你就拼着命,把人摁在地上打吗?”

又菱曾跟着暖雁在翟师父跟前学过一些拳脚,自身也一股子蛮劲,红笺这样娇弱的丫头,那顶得住她的打。

“不是的。”又菱也委屈起来,“是她,她含沙射影说……若是小姐您确实喜欢吃这些……残枝剩叶,渣滓糟粕,采着去也无妨,我气不过才拿泥巴丢了她。”又菱越说越气,黑黝黝的脸也映出了红。

从霜一听也跟着红了脸,冲红笺质问道:“这些腌臜言语,当真是你说的?”

红笺开始低低抽泣起来,对暖雁泣求道:“奴婢也是有口无心的,只是觉得又菱如此太过劳神费力,可又觉得她是一片好意……”红笺越说声音越小。

从霜不听她强辩,板着脸训道:“你有口无心都能说得如此,若是有心,岂不是要开始编排王妃了吗?”

红笺一吓,吸了口凉气,抬头一看暖雁眼中的怒气还未散,赶忙磕头哀求:“求王妃恕罪,奴婢知错了,奴婢今后定会谨言慎行,求王妃饶了奴婢这次吧。”

暖雁不回应她,只问又菱:“你呢?知错了吗?”

“我!”又菱理直气壮的张嘴就来,对上暖雁迫视的目光,瞬间降了气焰,懦懦道:“我不知,但若小姐说我有错,那我就有错。”

暖雁冷哼一笑:“倒还记得要听我的话。”侧头对从霜冷声吩咐:“把戒尺拿来,红笺领三十个板子。”顿下,顺了口气,“又菱,领五十板子,在院中继续跪着,不知错,不许起来!”

从霜知暖雁现在很恼怒,她对此也很愤慨,可一听到这狠厉的责罚,也倒吸一口凉气,支吾着想要求情:“王妃,五十板子未免也……”这真打下去,手板真得开花了。

谁知暖雁竟连她也呵斥:“怎么?又要犯心软的毛病了?你也领十个板子!”

从霜一惊,默默垂下头,艰涩应道:“是,奴婢领命。”转身去拿了戒尺来,亲自对红笺和又菱掌戒,刚被暖雁训了,这会儿从霜断不敢再心软,只对着二人的手心狠狠的打去,全然不顾红笺的阵阵哀嚎。

又菱一开始咬着牙,不肯发声,暖雁却在一旁冷眼旁观,道:“还能忍着,说明还不够疼,从霜,给我下狠劲打!”

从霜难为的望了暖雁一眼,见她态度坚决,只得鼓足了力道,更加狠狠的抽去。

挨到三十几下时,又菱终于挺不住,嗷嗷喊了出来,眼泪也簌簌的往下淌。

又菱手掌心先是红肿,发水泡,又破了皮,血水涔涔直流,从霜看得心惊,只得闭上眼睛,愈发大声的数着数:“四十!四十一!……”以掩去心中的恐惧。

采菊和黛眉在一旁抖瑟着身子,不敢睁眼去看,听到又菱的惨嚎,也跟着嘤嘤哭起来。

红笺看着如此的又菱,捧着自己红肿的双手,一边抽噎着,一边直愣愣的发木。

暖雁面无表情的看着从霜惩戒,瞳孔随着板声一缩一放,脖子梗出了青痕,袖中的手狠狠地掐着自己,她心中也在抽痛,可别无他计,又菱终归与香竹不同,若不想日后被人打得更重,今日必得狠心。

“五十!”从霜憋了许久的泪,跟着最后一个数,哗啦啦的落了下来,用抖索的手背抹了抹脸颊上的泪,转身,双手把戒尺捧给暖雁,吸了下鼻子,道:“又菱已惩戒完毕,请王妃责罚奴婢。”

暖雁闭上眼,默了许久,提了一口气,才冷然肃穆道:“管束不力,督教不严,可认罚?”

从霜眉心蹙了蹙,眸中划过空前未有过的坚韧光芒,坚定道:“是,奴婢认罚。”

话音一落,暖雁当即拿过戒尺,毫不含糊的重重打下一个板子。

第一下,从霜的手本能的往回缩了一下,可随即又被她自己抻直端到暖雁眼前,暖雁的睫毛颤了颤,更干脆利落的连续打完了剩下的九下。

暖雁将戒尺往地上一甩,看着从霜极力忍着泪的模样,睫毛快速的眨了眨,又瞥了眼双手开裂的又菱,嘴角抿得更紧了,吸了下鼻子,转头回了房。

暖雁不知睡了许久,朦朦胧胧之中,感到腰间有一道莫名的压迫感,艰难的扭动了两下腰身,却发觉那重力道反倒更紧了,不由得气恼的闷哼一声。

“嗯?”耳边突然也传来一个低喃,脖颈处还有一吸一吐的湿润热气,暖雁一个激灵,睡意瞬间全消,杏眼大睁,屏着呼吸侧头看去,一颗脑袋正歪在自己肩上,“啊!”暖雁惊得尖叫一声,挣扎着扒开横在腰间的手臂。

脑袋不甚乐意的哼了一口气,悠悠支起头来,不冷不热地道:“醒了?”

暖雁抱着被子缩到床角,连连喘了两大口气,定神看清那人后,惊恐万分道:“你怎么在这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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